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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杀纽约

第二十章 对手

夏雪既在认真听他讲话,又注意着门外的动静。就在他要说出是谁给自己介绍那名妓女过来时,夏雪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微弱的喘气声。于是,暗叫一声“不好,有人偷听。”的同时,一边拔枪、打开保险、十指扣在扳机上,一气呵成,一边向门边飞奔而去。

夏雪的动作十分敏捷,只见她右手握枪,左手飞快地打开了门,一个箭步便到了门口。

当她一个闪躲冲出门,枪口指向任何有可能出现目标的地方时,长长的走廊上,除微弱的路灯斑驳陆离地照耀着洁白的墙壁和楼板上的红地毯外,安静得犹如一座空城,一座坟墓。

她一惊:人呢?怎么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?

夏雪知道自己的耳朵不会有问题,有人在门外偷听是肯定的,如今连个影子都没有,说明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,武功肯定不弱,轻功特别了得,要不然不可能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
她在房间门口仔细地搜索,看能否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。

万古长青赶了出来,喘着粗气,“怎么样,人呢?”

“跑了。他的轻功不错,等我开门出来,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。”

“快追呀,以你的武功,抓住他十拿九稳。”万古长青一跺脚说。

夏雪摇了摇头,“没你想象的这么简单,你知道他去了几楼吗。这幢楼住了五六百人,也许他躲进了1—20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躺在被窝里呼呼睡大觉了。也许他早下了一楼,消失在茫茫黑夜中。”

万古长青聪明地说,“以你精湛的武功,冲刺般的神速,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相信他跑不远的。不过我怀疑你捕风捉影听错了声音,其实根本没有人偷听。”

她深知沉默是金,开口是银。盯了他一眼,算是最好的回应了。“回房间吧,我们继续谈。”

他一边掏钥匙,一边向18—8房间走去,“你等等,我回房间拿包烟抽可以吗。”

夏雪等在那里,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向18—8房间走去。

他把电子锁在房间门上粘了一下,只听“吱”的一声响,门开了。当他一眼看到被窝里空荡荡的没人时,他心里首先“咯噔”一下紧张起来。

“人呢,跑那里去了?难道她在卫生间了吗?”这是他的第一反应,当他走近卫生间时,看到门被关了起来。他贴近门听了听,可听到里面有哗啦啦的流水声,水流得很急,好像是水笼头里的水直接淋到了地板上。

他顿时警觉起来,“深更半夜的,她在里面干吗呢?”

他用力敲了一下门,作了个借口。“小龙女,洗好了没有,我尿急要上卫生间了。”

听没有回应,他再次敲了一下门,这次敲门的声音更大,“小龙女,好了没有,我要上卫生间了。”

当他再次确认没有听到回音时,一脚踩开了门。一眼望去,里面除水笼头里的水直接淋到了地板上,发出“哗啦啦”的声音外,空荡荡的连人的影子都没有。

糟了,她跑了。他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包精装大中华,惊慌地冲出了门,“美女警察,她不见了。”

夏雪奔了过来,“不会吧,她是否上卫生间了。”

“刚开始,我也认为她上卫生间了。她很狡猾,卫生间被她做了手脚,故意把水笼头里的水开得最大,哗啦啦的流水声在混淆视听,其实早跑掉了。”

夏雪一挥手,“进去看看,看是否还有其它东西被她偷走了。”

万古长青跟在她后面,“我看过了,其它东西没丢。钱包、手机等值钱的东西我随身带了,其它不值钱的东西她没有拿。”

进得门来,一眼能看到床上乱七八糟的避孕套、印度神油、女用伟哥等男女性用品,夏雪回头盯了他一眼,“包夜费2万元都给她了吗?”

“给过了。这些鸡婆太厉害了,还没有脱裤子就要求先付钱,怕我会跑掉似的。刚脱好裤子就要小费,又说明天要过生日了,还要买衣服,害得我多花了五千元。”他像受了委屈似的说。

为了使他的话录入自己房间里放在桌子下面的窃听器里,作为往后查办他时的证据,夏雪故意捂住鼻子,“这里的味道太重了,我受不了啦,快到我房间去吧。”

他没有反对,点了点头。

他们很快回到房间,双方坐回到原来那个位置上。

夏雪在国内时,曾经参加过几次的大扫黄行动,抓过好多鸡婆,在询问笔录中知道了一些鲜为人知的事,同情地说,“经验来源于生活。她之所以要先付款,是迫于无奈,肯定上了很多臭男人事后不给钱的之后才总结出来的。”

他被说得低下了头。这无意间的低头,让他惊呼起来:“完了,我的金项链不见了,那可是我的世代传家宝呀。”

夏雪有点难以理解,“金项链一般都挂在脖子上,怎么会不见呢?”

他一惊一乍大呼:“完了,休矣!我洗澡时有个坏毛病,总喜欢把金项链卸下来,感觉那样才洗得干净、痛快。往常,洗完后我都会不慌不忙地挂回脖子上。这次因为她叫得急,我一定忘记挂回脖子上就上床和她缠绵了。”

MG的四月天气变化很快,下半夜忽然刮起了风,天气随之转凉,夏雪顺手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,“照你的意思,世代传家宝肯定被她偷走了。”

万古长青仍然神色紧张,“毫无疑问,肯定被这臭婆娘偷走了。”

看他神色紧张,夏雪有点不可思议,“不就是一条金项链吗,能值几个钱,反正你出手这么大方,值得这么紧张吗?”

他的表情马上庄严凝重,“不值钱我会这么紧张吗?这条金项链的价值还是很大的,金项链连着一个用和田玉精心雕刻的,正面为观音菩萨,反面为玉皇大帝的佛像。这尊和田玉只有西瓜子这么大,做工却非常精细,观音菩萨和玉皇大帝被雕刻得栩栩如生。据我所知,在这世界上绝对是独一无二。”

“不就是一尊和田玉佛像吗,反正你的钱多得是,值得这么大惊小怪惊呼吗?”

他仍大惊失色,“这尊佛像虽然不能说价值连城,也不能说无价之宝。却是我的祖传之物,几百年来,我家就靠它避邪、镇宅、纳福、兴旺,才有今天的人财两旺。”

夏雪疑惑地说:“佛像真有这么神奇吗?”

“信者有,不信者无。前不久我在香港李嘉诚家集会,喝醉了酒说漏了嘴,说挂在脖子上的金项链历经600年,有避邪、镇宅、纳福、兴旺之奇效,当场有个超然市省上杭藉在广州做生意的肖老板拍板愿意花200万港币买我的项链。”

“200万港币谁要呢。人家看你喝醉了酒逗你玩的,你还认为是真的。”夏雪不以为然地说。

万古长青一脸的认真,“不,肖老板由于三高(高血压、高血脂、高血糖)滴酒未沾,他是认真的,支票都摆在我面前了,说如果同意,马上填支票。”

夏雪哈地一声冷笑,“你真是的,他如果头脑一热说500万给你买,你也认为它值500万了?”

他洋洋得意地说:“你别说,那个人真的太有眼光了。第二天,我把项链拿到一家世界顶级的拍卖行去打价钱,他真的说我的金项链至少可以值200万港币。”

夏雪知道他肯定有经济问题,总有一天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,以故嘲笑道,“你真是头饲料猪,200万港币是大数目,干吗不卖掉它呢?你认为它真的会给你家带来避邪、镇宅、纳福、兴旺吗?屁话……如果犯了法,谁也救不了你。”

他根本没有领会她后面‘如果犯了法,谁也救不了你’那句话的意思,鄙夷地扫了她一眼,“200万港币算什么,2000万我也不可能卖。只因为有它保佑我们,我家(到我儿子)几百年才没衰落过。”

夏雪好奇地问,“听你的口气,你的老祖宗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。”

“不瞒你说,我的老祖宗曾经当过明朝开国皇帝(1368-1398年在位)朱元璋手下一名贴身侍卫。我爷爷的爷爷曾任超然市行省参政的副手,后改省卫指挥使。爷爷当过国民党的参议员,父辈还当过某县副县长,至今我家世代为官……”

夏雪打断了他的话,“这么说,你的儿子也当上官了。”

万古长青表现出一付得意的样子,神采奕奕,“他目前的官虽然和我平级,却前途无量。”

“你儿子在那里工作。”

“在上海市农作物进出口总公司当财务科长。”

她忍不住地赞叹:“搞财务的人,常被人们视为财神爷,能当财务科长,掌握着国家的经济脉搏,确实前途无量。”

见他在得意地扫了扫油光发亮的额头,夏雪继续说:“你家之所以能当官,你认为都与你脖子上的这个世代传家宝有关吗?”

“那肯定的,千真万确。”他无可置疑地说。

“按你的逻辑推理,如今世代传家宝没了,你家从此肯定会走下坡路了?”

“那肯定的。不过,你放心,只要是小龙女偷走的,我一定能把它找回来。”

夏雪吃惊地说:“你刚刚说连她的姓名、家住地址、身份证号码什么都不知道,中国这么大,你凭什么说一定能把它找回来。”

他生气地说:“凭她肚脐上纹有一朵茶花和大腿上的双龙戏珠及小龙女三个字,即便找遍全国,弄个倾家荡产,我也要把她揪回来。”

她鄙夷道:“你真认为你是谁,不就是有一点臭钱吗。可别忘了,她的茶花纹在肚脐上,双龙戏珠及小龙女三个字纹在大腿上,你有本事和权利去掀每一个女人的衣服和裤子吗?”

万古长青虽然被驳得哑口无言,却听出对方有弦外之音,逐问道:“你是警察,依你之见,我该怎么办。”

“还能怎么办,打本市公安局电话报案呀。”

他潇洒地弹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,一言不发,巴达巴达地猛抽,直至烟柱像半截粉笔断在地上。他歇了一口气,沉默了一会儿,丧气地说:“算了,还是不报为好。”

家里发生重大盗窃案件,不报案的人通常情况有二种:第一种,无所谓,反正钱来得容易。第二种,怕报了案会拔出萝卜牵出泥而引火烧身,因而宁愿息事宁人吃哑巴亏,不敢报案。夏雪是警察,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,吃惊道:“失了这么贵重的传家宝不报案,什么意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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